庄依波却一把拍掉了她的手,自己重新拿了张纸巾按住眼睛。
电话很快接通,霍靳北的声音听起来沙哑低沉,什么事?
她仓皇而逃,自此漂泊天涯,断了许多的联系,也断了自己对他的妄想。
几年时间过去,她几乎连他的样子都要想不起来了,却只是记得有这么一个人,这样高不可攀,令人仰视的一个人,曾经离她那么近。
没有人帮她说话,没有人为她出头,甚至没有人相信她——
一直走到大门口,郁竣才停住脚步,回过头来看向她,道:小姐,我又不是聋子,宋老说的话,我当然会听了。
宋清源又沉默了片刻,才道:不用了。先看看他会怎么处理吧。
庄依波忽然就又轻笑了一声:你还不够自私吗?
发生这样的事,她最亲的、唯一可仰仗和依赖的人还只觉得她丢人现眼,带来了麻烦。
小姐承认不承认都好,这事在我这里已经是既定的。郁竣说,就算真如小姐所言,你留下来只是为了还债,那霍靳北就更不应该好过。小姐难道忘了,你是为了谁才欠下这么一笔债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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